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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发现他不在的话……”
我的话还没说完,鼻大炮当时就炸毛了,将编织袋子往地上一扔,传来了几声破碎之声。
生死攸关,他已无暇顾及,抢过对讲机向张玲喊话:“玲姐,玲姐,听到回话。”
对讲机红灯一亮,张玲的声音响起:“怎么了?大炮。”
“我们下来多长时间了?”
“呃?”张玲犹豫了一下,“我也没注意啊。”
鼻大炮埋怨道:“玲姐,你怎么也这么粗心,不是让你提醒我们的吗?”
“我,我给忘了。”
气氛瞬间就变得紧张起来,仿佛凝固了一般。
林沧海额头青云浮现,冷声道:“这里已经不安全了,快,赶紧出去。”
当下,我们快步向出口走去,身上扛着陪葬品,脚下又湿又滑,别提有多狼狈了。
出了黄肠题凑,我先抓着攀岩绳,脚蹬立面,爬了上去。
接下来先把林沧海拉了上来,又将陪葬品拽了上来。
“大炮,你手不行,把绳子缠在腰间,快。”
鼻大炮草草缠了几圈,用牙咬住绳头,含混不清的说了一个字:“拉。”
人和物品不一样,死沉死沉的,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鼻大炮也拉了上来。
一口气还没喘匀,就听林沧海在我身后语气阴冷的说了一句话。
“死了!”
听到这两个字,我头皮都麻了。
之前说过,支锅这一行有很多忌讳,比如在古墓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