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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围脖动了杀机,以他的身手,这一搬砖要是拍下去,王老爷的脑袋估计直接就开花了。
我急忙拦住他说:“都108了,黄土都埋过额头了,还有几天活头?”
花围脖怒目圆睁,死死盯着茅房里王老爷露出来的脑袋,咬着牙骂了一句。
“禽兽不如的老畜生。”
“花子,大局为重,别坏了陈爷的计划。”
扔了搬砖,花围脖揭开茶缸盖子,咕哝咕哝嗓子,“呸”的一声吐进去了一口黄痰,使劲摇晃了几下。
我在一旁看着,顿觉胃酸上涌,差点吐了出来。
就在这时,一股紧张的气息悄悄在村子里蔓延开来。
几个整日没事干聚在村头谝闲传的人发现今天没有看见疯女人,嘀嘀咕咕的议论了起来。
往日平常,疯女人必去村头,也不说话,歪着脖子听人们东拉西扯,消磨时间。
这几个人觉得奇怪,相约着去疯女人家里看看。
我对花围脖说:“赶紧走,免得夜长梦多。”
当下,我们立刻回到了根据地。
把打听到的消息说了一遍,最后大家都认为问题的关键可能就在那个匠人的临终之言。
石静霞低语反复念诵了好几遍,深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若有所思的说:“此人一定是发现了什么秘密,用自己的死来掩盖这一切。”
段怀仁搓弄着越来越长的八字胡说:“嗯,很有这个可能,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石静霞说:“这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