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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渔0825号远洋渔船不招收女性船员,石静霞没有上船。
临行之前,她笑着冲我挥手。
“青线线那个蓝线线,蓝格英英的彩,生下一个兰花花,实实的爱死人……”
这是著名陕北民歌《兰花花》,曲调婉转忧伤,催人泪下,从石静霞口中唱出来更是直戳人心。
唱着唱着,声音变小了,颤抖了,她转过身却抹起了眼泪,我也鼻子一酸,心里不是滋味。
在机器的轰鸣声中,万家灯火逐渐远去,一切都变得不可预知起来。
我和段怀仁虽然略懂水性,但风浪太大,渔船颠簸让人头重脚轻,胃酸上涌,不停的呕吐。
浪头冲击着船体,空气里都是水汽,深吸一口,这才感觉稍稍舒服了一些。
姜二娃以前在海上钻井平台干过,对他来说,这些都不是问题,还拿我们寻开心,说我们是旱鸭子。
段怀仁双手拄着膝盖,嘴角拉丝:“光庭,你说东西会藏在哪里呢?”
我打了几个嗝,跺了跺脚下的钢板:“那东西不小,只有船舱空间大,你说能藏在哪里?”
“要不要下去看看?”
“别着急,也不知道老姜联系的怎么样了。”
我给林沧海打完电话以后,紧急制订了一个计划,由金世卿联系接应渔船,我和段怀仁还有姜二娃负责找到东西并顺利运出,神不知鬼不觉,来个偷天换日。
姜二娃叼着烟走了过来,站在船舷边解开裤子往海里撒尿,海风一吹,尿液飞溅,全乱了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