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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住我的嘴:“嘘,别吵吵,还不是为了你好,说真的,老哥我觉得还是玲子好。”
我也身子一斜,挡着嘴说:“玲姐虽然风韵犹存,但感觉差着辈呢,跟她在一起,有种**的感觉。”
“你这么一说,好像也对。”段怀仁想了想接着说,“不过话说回来……”
“得得得,热闹处卖母猪,还不嫌乱啊,你要是真心为我好,就应该买Z字头火车。”
石静霞突然问道:“你们说什么呢?”
段怀仁摸了摸他的八字胡:“没什么,那个Z字头要到北京转车,怪麻烦的。”
绿皮火车是真慢啊,逢站必停,逢车必让,上个厕所就跟开仓放粮一样,能急死人,最后都不敢喝水了。
整整二十八个小时,坐的人晕头转向,终于在第二天晚上十点钟到达了天津火车站。
一下车,脑袋发晕,都有点不会走路了。
石静霞把羽绒服拉锁拉到最上面,缩着脖子说:“真冷啊。”
“住宿,二十四小时热水,60一晚。”
一旦你停下脚步,立刻就会被拉走单聊,懂得都懂。
公交车已经停运,我们打了个出租,一个半小时候,司机把我们放在了一个叫做三号院的地方,一打表160块,比火车票还贵。
给姜二娃打了好几个电话,始终无法接通,又打给林沧海说明情况。
很快,林沧海给我回了过来,说他也联系不上姜二娃,让我们找个地方先安顿下来,等明,并特意叮嘱不能住旅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