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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一缕一缕的流沙落了下来,沙堆即将漫过我们筑起的堤坝,死亡近在咫尺。
俗话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我突然身子一软,一头栽了下去,有种头晕眼花,恶心想吐的感觉,应该是缺氧了。
在这狭小的空间里,经过长时间的体力劳动,不光是我,每个人都感觉有些呼吸困难。
希望就在眼前,绝不能放弃,其他人继续挖土,也就一根烟的功夫,一刀子扎下去,水流“咕嘟咕嘟”就涌了出来。
堤坝已经被冲开一道口子,大量的流沙涌入我们所在的空间,情况已经到了最危险的时刻。
陈老大使劲跺了两脚,效果不是很明显。
情急之下,我看向了陈老二的上半身尸体。
“得罪了。”
提起尸体,反转过来,直接把陈老二的脑袋当铁锤用。
人已经死了两天,地宫又是阴寒之地,尸体早已经梆硬梆硬的,就跟段怀仁厢式货车里的冻鱼一样。
使劲砸了几下,果然收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粗大的水流不断的涌入,头顶流沙也倾泻而下。
一呼一吸之间,我们就被流沙和水流的混合物埋到了膝盖部位,也正是由于各种重量的叠加,脚下的土壤终于无法承受,轰然垮塌。
一种失重的感觉突然袭来,紧接着就跟掉进冰窟窿一样。
我浮出水面不停的咳嗽,鼻子嘴里全喷出水珠,抹了一下脸。
张文杰也探出了脑袋,甩了甩眼镜上的水,重新戴好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