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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之后,雕塑一般的张文杰终于动了,捏了捏酸胀的睛明穴,一转身跟我撞了个满怀,当时就把我撞了个满天星,捂着鼻子蹲在了地上。
“光庭,你属耗子的吗,走路怎么没动静?”
我揉了揉酸痛的鼻子,咧嘴说道:“我叫了你半天,就差拿大炮轰你了,哎呦,疼死我了。”
走出省博物馆的大门,张文杰嘴里还在叽叽咕咕的说着什么。
“喂,嘟嘟囔囔的,说什么呢?”
“没什么,时间过得真快,天都快黑了。”
此后一个多月的时间,我们去了好几趟省博物馆,后来我都有些腻了,心说这家伙也太抠了,总是领我去不要钱的地方。
不过,他似乎跟着了魔似的对永陵的模型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最后甚至引起了保安的注意,觉得他鬼鬼祟祟,不像好人,于是就一直跟着他。
林沧海知道这件事情以后,告诉张文杰以后绝对不能再去博物馆了,要不然会把天捅个窟窿。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进了九月份。
我记得是九月二十号左右的一天晚上,所有人齐聚博通堂。
林沧海开门见山的说:“歇了几个月了,也该活动活动了。”
大家跃跃欲试,显得有些兴奋。
林沧海询问了一下准备工作,点点头说:“眼下苞谷已经灌浆完毕,还有十天左右就到了收获季节,大家记住,我们只有一个星期的时间,不管成与不成,时间一到,立刻撤离,千万不可砸锅了。”
除了林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