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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啊……
月夜见轻轻叹了口气,对于这个结果感到了悲哀。
施以枷锁的门,自我对自我所设下的限制,是对于过去的逃避,亦或者说是一种对现在的保护。
“话说,我真的……”
是人吗?
这是个目前无解的问题,月夜见也不打算去做出解释。
而他要做的,是打开门。
“门后的是什么呢?”月夜见有些好奇,“钥匙,钥匙……”
叮铃铃!
有铃铛声响起,从月夜见的背后,就像是女孩挂在脚上或腕上的铃铛发出的声音。
月夜见驻足,心跳慢了半拍。
他挥一挥手,密密麻麻的蛛丝将一切都封锁了,化作森白的蛛丝大茧,将一切的血色与肮脏都笼罩在其中,仿佛紧贴地下室房门的墙壁。
转过身,那扇厚重的门打开,两个小小的头颅探了进来。
“是见吗?”
娇小的,如同七八岁少女的茶发女孩将大些的女孩挡在后面,看着眼前那有些熟悉,却又陌生的人。
“好久不见,”月夜见微微低下头,手指触碰少女的发丝,“志保。”
……
“怎么可能!”
毛利小五郎左右来回扭转头,看向影像,然后看向身边那身体有些颤抖的少女,狠狠揉了揉眼睛。
这、这就是之前东乡绘利奈问出问题的根源吗?
像!
不,已经不能用像来形容了,那简直就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