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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胥夜问柯文。
“不知道,我只是带她去看心理医生,看PDST的问题,暖缨也同意了。她出来时明明还很好,她还做饭吃,还要我弹琴,还……”
柯文已经回忆了无数遍前天的场景,女孩说给她做饭,然后丰盛的晚餐,女孩要听他弹琴,然后感谢地拥抱,女孩还送他出门,他在后视镜里看到她远远的挥手……这一切就是她的告别么。筆趣庫
“心理医生说了什么。”胥夜又问。
“我问过了,那天她们什么都没说,医生让暖缨讲个故事,暖缨对着纸笔将近半小时,只写了一句‘开始都是出生,结局都是死去。’然后就走了。医生认为她可能有…抑郁症。”柯文回答。
胥夜不再问,盯着监护室内的屏风,抑郁症么,他早该想到的。
暖缨最终还是苏醒了,醒来时感觉到身上有许多监测仪器,电视上见过,她知道了自己又没死。她猜测她应该是在监护病房,因为仪器太多,身边也没有陪护,不只她,躺在旁边病床的那人也是如此,她曾经住过的那些病房可没这么夸张冷清。
过了一会护士发现暖缨醒了,请来了医生,医生问她问题,她能听懂,但是并不想回应,医生皱着眉走了,暖缨想笑。然后又有许多人进来看她,爸爸妈妈,柯文,柯文的妈妈,还有胥夜。
他们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