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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觉,有一种自由的感觉,却又发现自己容易成为负担和困扰,那女孩的话提醒了我,我想我还是应该约束好、控制好自己。如果从未得到,就不会担忧失去,于我,于你们,都应该是一样的。”
暖缨一开始写了很长的篇幅,述说自己的各种彷徨,孤独,还有挣扎,但最后删掉剩两段无病呻吟的句子。她宁可如此,年少不知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也不想变成祥林嫂那般寻着机会就倾诉自己的不幸和悲伤。
是的,就是祥林嫂。她读过那篇文章,那个旧社会里悲惨的妇女,明明毫无过错却潦倒至死。而后人还用她来讽刺懦弱的人。
“祥林嫂”指的就是到处和人诉说自己遭遇的一类人,是贬义,是不对的,所以你不要说,没什么好说的,暖缨。
柯文回到房间,和暖缨一样,晚饭也没有去吃。
奥莱特找到柯文,问怎么了,他已经听说了下午在马场的事。
“我准备过两天先带暖缨回去。”柯文看了眼奥莱特说。
“我能明白,看得出来你们似乎不太喜欢在这里。”奥莱特不觉意外,说得坦然。
“到时麻烦你送我们去机场,还有先别和我母亲说。”柯文不想被母亲知道他回去了,他这一次并不想去陪她工作。
“呵,好吧,只是芙拉可能会很难过,她特别喜欢你,昨天还缠着我问了你许多事情。”奥莱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