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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是阮致文房里的人,也就是阮致文的人,所以给男主子**裳根本不会害羞,甚至是麻木,这些丫头倒比男主子的妻子更多的接触男主子的私密,因为,身为正房夫人,除了生儿育女便是负责管家理财,伺候丈夫的事,正房夫人不会做。
两个丫头得了令,屈膝施礼,然后出去,宋绣程的丫头春香也给赶了出去,反手关上浴房的门,轻微的一声吱呀,宋绣程却是心惊肉跳,知道自己是在劫难逃了,阮致文让自己伺候他沐浴,这绝对不是夫妻间的情趣,而是另有目的,于是迅速想着自救的法子,有阮福财的例子在,不妨再多杀一个,她转身寻找趁手的利器,奈何浴房内除了木桶胰子手巾和等下阮致文要换的衣裳,也就只剩那只葫芦瓢了。
可是,葫芦瓢打不死人,于是放弃。
这时阮致文喊她:“贤妻,来给为夫宽衣。”
自两个人成亲,阮致文从未这样称呼过她,所以宋绣程知道,阮致文这是嘲讽自己,也对,男人进了大牢差不多快死了,自己没有一哭二闹三上吊,竟然跑到大牢去说了那些羞辱人的话,换做是谁都会心生恨意,事已至此,她什么都没说,走过去给阮致文**裳,一件一件,这时节还没冷,穿戴不多,转瞬脱的只剩下中裤了,她停下。
阮致文侧头看了她一眼,仍旧笑着:“怎么了?不好意思?咱们是夫妻,新婚夜彼此都看过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身体什么样,我也知道你的身体什么样,再说,你连公爹的中裤都碰了,怎么反倒不敢替为夫脱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