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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零星摆了几样不值钱的物事,诸如花瓶、砚台什么的用以点缀,靠窗有张胡床,上面也是积了纸张般厚的灰尘,而书房正中的位置放了张案台,案台上空空如也,同样有灰尘。
芍药琢磨曹荣安的那些宝贝都在什么地方,绝对不会放在明面,可整间书房也没个带屉子的家什,除了书架就是书,还有那些花瓶啊砚台什么的,那里能藏契约?
试着过去看了眼,唯独能够藏契约的花瓶是美人瓶,颈细长,太深,看不清里面的状况,她就拿起晃了晃,感觉礼貌有东西,于是像下倾斜,啪嗒,啪嗒,啪嗒……接连有东西掉了出来,她拿起一看,像是契约,总之密密麻麻的写了些字,可她不识字,不知道上面写了什么,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契约,感觉应该差不多,按曹荣安贪财吝啬的秉性,也就只能把地契房契等重要之物藏在这里,她于是赶紧揣进怀中,然后把花瓶重新放了回去。
那小子端了水盆回来,还捎带拿了块抹布,待想动手擦拭,芍药道:“我来吧,你一个小子,能做这种女人家的事么。”
那小子也就退了出来,继续做清扫。
芍药一边擦家什上的灰尘一边继续寻找,怕还有什么遗漏之处,可是找了半天没找到什么,也就放弃。
等把家什擦干净,也通风了一阵子,她就让那小子重新锁上书房的门,并叮嘱:“如果老爷不问,你也不必跟老爷说我来过,我的意思,既然老爷不让人进书房,想必是有什么说道,我怕他责罚你。&rdq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