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狞甚至张牙舞爪,乔继祖愣是没认出曹天霸,横竖他对曹天霸也不熟,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沈蝶舞,千古美人,今在眼前,恍惚中他自己都穿越了,不是剃着阴阳头的大清,而是硝烟弥漫春秋战国,越看虞姬越好看。
后面的富氏也非第一次看戏,可在京城看戏的时候,那些角儿都在台上,今天却在自己家的客厅里,所以感觉有些违和,再看看曹天霸狰狞的面孔,再看看沈蝶舞过度的浓妆,冷不丁吓了一跳,手扶心口:“阿弥陀佛,这都扮上了。”
沈蝶舞听见了,心里道,你再不来我都走了。
后面的乔继宗也哇的一声,惹得富氏回头看,还以为二儿子也给吓着了呢,谁知乔继宗竟然抑扬顿挫的吟诵起来:“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
这首《垓下歌》是项羽在败亡之前吟咏的一首诗,抒发的是项羽在重重包围之下的怨愤和无奈。
虽然大清多崇尚女子无才便是德,但一般大户人家还是会请私塾先生教女儿读书识字的,富氏当然知道这首诗的来历和用意,当即怫然不悦,回头斥责乔继宗:“你是怎么回事,大过年的吟这种晦气的东西。”
过年,图的是吉祥,所以必然处处都说吉祥话。
乔继宗不比乔继祖胆子大脾气大,给母亲训斥,委屈的指着曹天霸和沈蝶舞:“他们扮的就是项羽和虞姬,他们唱的一准是霸王别姬,我又没吟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