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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中女儿的一切,皆是圣洁和神秘的,摸不得碰不得,即便那个男人是她的父亲兄弟,闺房,也都成为禁地,而现在阮致文竟躺在玉贞的床上睡觉,还盖着玉贞的被子,阮氏的吃惊程度,不亚于玉贞被侄子玷污。
阮致文已经给姑母的惊呼惊醒,亦知自己犯了不可饶恕之错,一骨碌爬起,又慌忙滚落下床,转瞬间便有了借口:“我本是来看表妹的,喊了半天没人回应,担心表妹出事,于是才进来相看,不成想旧疾复发,倒在床上不能动弹了。”
天衣无缝的谎言,阮氏半信半疑,然这可是自己的侄儿,娘家人,横竖玉贞是要嫁给他的,早晚做夫妻,念及此,阮氏只能无奈的选择相信,道:“你现在可好些了?”
阮致文听姑母的语气,便如释重负:“好些了。”
阮氏道:“那咱们走吧,玉贞的脾气你也知道,你贸然闯进她的房中,那孩子必然会生气的。”
阮致文连说“好好”,率先而行,出房门冷风一扑,忍不住打个喷嚏。
阮氏便替他溢美:“果然是病了。”
麦子在后面又是撇嘴又是瞪眼,还把牙咬的咯吱咯吱的响。
阮致文做了丢人现眼的事,也不敢再于乔家多留,于是做礼告辞。
阮氏点了点头:“路上小心。”
阮致文道:&l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