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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吃完团圆饭,程一鹤又陪着他外公外婆聊了一会儿天。
每次在这样的温馨小时光里,他内心感到无比平和。
有时候他连看着外公外婆这两人斗嘴内心都是欢愉的。
他们那代人哪怕从一开始就吵,但最终是吵不散的。
那两个人斗嘴也总是笑嘻嘻的,从来不会红着脸,往往以他外公的单方面妥协结束战斗。
他外公常说,两个人过日子,要懂得妥协,一味地争强好胜,哪怕最终吵赢了又怎样?赢了理输了感情,输了和睦,那样不值得。
他看着他外公外婆,设想自己跟越冉以后的日子会不会如此。
相爱的人在一起,哪怕吵个架都是在秀恩爱。
就如同此时他外公正在告他外婆的状,说那天零下五度,她外婆竟然只穿了个加厚打底裤,外面穿了个短裙,打扮得花痴招展地出门去跳舞,结果一回来就感冒了。
白英一听就不乐意了,这老东西竟然敢在女儿外孙面前告她的状,“要你管!人哪有连个感冒都不得的。
流感横行时,就是裹一床被子出门儿,还不是照样感冒。
别以为穿得厚就不感冒了。
再说了,人就要有不服老的心态,要活得年轻有朝气。”
“你们听听!赶紧劝劝!”程秉德受不了白英不服老的那股劲儿。
“妈!你也是,大冬天穿那么少干嘛,你又不是小年轻。
你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