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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我去摘花。
兜着摘下的曼陀罗花,我急匆匆跑了回去。
大夫在为景王爷清理着伤口,并未缝合。
见到我怀里的花,眼神奇怪地望了我一眼,摇了摇头,拣了一些花朵,低声吩咐那蒙古少女去熬制。
因我脸上被打过,我怕景王爷担心,一回来就跪坐在他身旁,低声安慰他说:“真是巧了,外头有一大片的曼陀罗花,这种花,服下就会昏昏欲睡,到时候再缝伤就不觉得疼了。”
他失血再上加一番折腾,气力已是全无,声音低低的,“何必费这功夫?要不早缝好了,我竟不知你胆子这么大,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王爷吩咐,自然是听的,只是情势所迫,看不得王爷受罪罢了。”
他没有再说什么,昏昏沉沉竟睡了去。
大夫很快缝合了伤口,叮嘱那北蒙少女如何换药、服药,然后低声对我说:“姑娘,借一步说话。”
我跟他走到帐篷的窗户处,他小声问:“那花……你是如何摘到的?”
我心里一咯噔,又犯起嘀咕来,难道辛爱黄真的使了什么坏?
我打量了一眼这位大夫,他虽看起来木讷,但面相却甚是和善,便低声说:“是辛爱黄太子说,大汗即许了我找草药,那花自然就摘得,先生,可是有什么不妥?”
大夫沉吟片刻,捋了捋胡须说:“那是王妃心爱之物,就连大汗也不许轻易碰,不过这是用来为王爷疗伤,想来王妃也不会怪罪。”筆趣庫
大夫走了,我望着窗户缝隙外的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