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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说:“敝店人员众多,但在下对每个歌妓的情况还是了解的,绝无大将军说的人,就算是新取了艺名,也不会有。大将军有所不知,在下开酒肆,常年需买进新人来,也曾想过去外地买进,但一听是来这里,没有人愿意来的,更不要提江南的姑娘了。”
不等他说完,我亦是觉得自己是妄思妄言了。
凌烟早已经入土为安了,我怎么能以为她还活着,并千里迢迢从扬州来到北境呢?
吴繁点点头道:“好,我知道了,请江老板再费些心在店里找一找,若还没有,也就罢了,若是有了什么信儿,随时派人告知与我。”
“大将军放心,在下回去就查问。”
拐到另一条街上后,吴繁便从马背上一跃而下,让我骑马,说天色已晚,没人会看见。
我摇摇头,手足无措说:“我宁愿走着。从前我骑过一回马,颠得骨头都要散了,你还是上去吧。”
“那我也走着。”他伸手从我手里接过马缰。
无风无月,除了点点灯光,周围黑黢黢的。
我尚未从见到“凌烟”的震动中走出来。
虽然我与凌烟算不上姐妹情深,可我俩都是爹爹的女儿,她是我的妹妹,昨日恨,出了家门亦是今日亲情。
更何况我并不恨她,想到她,我就想到我家,想到我娘,还有我那个守成笨拙的弟弟,还有我爹……
而他们也不知现在何处?
如何生活?
塞外的风真是烈啊,还是盛夏到了晚上都已经这么凉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