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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灵是否湮灭在无尽的岁月中。”
“尽人事，听天命！”
冥止看出了徐少棠的纠结，幽幽道：“如果上苍要让他陨落在无极寒域，那便是他的宿命，或者，是每个至圣的宿命！”
徐少棠讶然，却又摇头叹息道：“他可以离开那里的……”
从来没有谁说至圣一定要去无极寒域，那里也是可以自由出入的，如果幽螭想离开，随时都可以离开，也没有谁会阻止他。
为了那虚无缥缈的天道圣人之境而去忍受数百年的痛苦，甚至不惜性命，在他看来，实在太不值得了。
“这是他自己的选择。”冥止轻声叹息道：“等你成为至圣以后，也许就会明白这种选择！”
“也许吧……”
徐少棠苦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顺其自然吧！好了，我们也不在这里打扰你了，希望你能如愿以偿吧！”
说罢，徐少棠便再次向冥止躬身。
如果冥止执意要在这里守着这两个人，无论他们说什么，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与其跟冥止在这里干耗着，还不如赶紧去无尽之海上的黄泉冥海，也许，还能见到龙骧。
就在他们打算离开的时候，九尾却突然躬身道：“圣尊，我能再问你一个问题吗？”
“嗯？”冥止疑惑的看向九尾，“你想问什么？”
“关于我们的传承记忆。”九尾满脸疑惑的看着冥止，“为何我们妖族的传承记忆会有缺失？”
“这个对现在的你还重要吗？”冥止瞥了穆天策一眼，又静静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