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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田产,原本就属于借贷之人,但他已经把这处田产抵押给东源质库。”
“这时候理约司再伪造一张假的田契,让他再向千秋质库借贷。到了还钱之日,这个人突然隐匿不见了,这时候如果打起官司来,千秋质库手中拿的是一张假契约,不但钱收不回来,那处田产也根本占不到一分一毫。”
苏时又问道:“既然两张契约都盖有理约司的官印,为何会判定千秋质库手中的契约是假的?”
“因为两张契约上虽然都盖有官印,但只有九成九一样,两张契约上的官印总有细
筆趣庫微的差距,而正是这细微的差距会导致千秋质库输掉官司。”
“既然有差距,难道朝奉会看不出来?”
“那些差距太细微了,如字的大小、笔画的长短、粗细等等,光凭肉眼很难判定真假。”
苏时沉默许久,又缓缓说道:“私刻官印可是死罪,理约司的人真的不怕死?”
周瑾长叹道:“有大皇兄的庇护,这些人又怎么会怕。更何兄借贷之人早已销声匿迹,那张假的契约上的官印是何人所刻、何人所盖自然也无法追查。”
苏时注视着她,问道:“你既然知道东源质库的这些伎俩,想必以前他们就用过。”
“这间质库的前身广源质库就是他们用这种方法打垮的,共计损失了七十多万两的本金。”ъΙQǐkU.йEτ
听到这里,苏时摇头叹道:“这就是官商一体的危害,为了最大的利益,那些朝廷官员一定会滥用职权,排除异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