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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娴描述得太形象了,屋外听壁角的一时不知该生气还是该好笑。
陈才人一听有理:“我娘也很少因为这事儿动气,但若是惹到她了,受点磋磨也是应该的。”
“你家里也有这种烦恼?”
陈才人:“我家只是官小,但我家不穷。”
荷香替自家小主的情商掐了把汗,也掐了把她的后腰。陈才人却不领情:“荷香别掐我,我怀疑我腰上的褶子就是被你日积月累地掐出来的。这话在姐姐面前说没问题呀,现在她只要乐意收,大把银两送到她面前搏她一笑……如果她现在还只是个答应,那我说这话就是揭短,但她是昭仪娘娘,那我提到她家穷,便是英雄不问出身。”ωωw.
愚笨憨直的人偶尔灵光一回,格外教人惊喜。
陈才人打从心底觉得家穷官小影响不了姜娴的成就,说来更是坦荡。
“这回是陈才人说得对,家世再好,自个想不明白的,早就被皇帝罚去铡草了,”姜娴说的是侍疾那会发生的事儿:“只是我看上去杀心很重?竟提前给我想好铲除异己的路子。”
屋外的谢彻哼笑——
娴儿和陈才人怕是共用一個脑子的,陈才人灵光一点,娴儿就变迟钝了。这肯定是在旁人眼中,她爱惨了朕,才会吃醋生怨啊,朕不怪她。
“有么?没有吧……”
陈才人视线开始飘移,可疑地沉默了。
姜娴又道:“可是你夹带私怨?但听枕秋说,纪贵人对你甚是客气,还说与你投缘呢。”
对此,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