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恼她。”
“殿下不必心疼剪桃,她受罚有两因,一是以下犯上惊扰主子,二是没尽好督促殿下用功的职责。”
程嬷嬷一板一眼地说。
谢晟狼狈地移开目光:“我学便是,嬷嬷不要再动手了,打坏了她谁来伺候我?”
“殿下放心,这個奴才伺候得不好,便换一个来,绝不会让殿下身边无人伺候。”
然而,谢晟根本不想换人,只能悻悻地继续练字。
这回果然比之前写得认真多了,程嬷嬷露出满意神色,念叨:“娘娘和奴才也是为了殿下好,殿下莫要怪罪奴才,咱们这边得比照着碧华宫那位来,大皇子他在皇上面前得脸,什么都紧着大皇子来,殿下要自己争气,为娘娘长脸。”
半大孩子被说得心头喘不过气。
“知道了。”
短短三个字里带着鼻音,周围伺候的宫人却觉得这样才好,整日嬉皮笑脸的成不了大事,小主子日后都会知道娘**苦心。
谢晟却觉得母亲眼里只有顾昭仪。
他就是一个用来将顾昭仪比下去的工具。
他深深地吸了一下鼻子,外头却传来响动:“皇上来了,跟着的还有大皇子,殿下快出去迎圣驾吧。”
听到父皇的名字,谢晟一慌。
父皇政务繁忙,放在后宫的时间不多,两个儿子也没到实打实需要盯着功课的年纪——按谢彻的看法呢,是昭儿乐意学就多学,不乐意学就随便玩,横竖一到岁数,打包送去上书房有的是先生收拾,小孩不会因为多玩两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