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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呵。这个世界上怎么有人会不怕死呢?我不仅怕死,而且怕的要命呢。”浮士德这个时候脑海里回忆起了过去在孤儿院里和伊诺相依为命的日子。
“伊诺,他原来是一个特别特别喜欢唱歌的人,我也挺喜欢听他唱歌的,只是在喉咙里塞下一块矿石之后,歌声就再也没有过了,那个锅里所有人都死在了他的歌声之下。
或许是那些人不那些所有人过来找我索命了,你知道吗?现在这个时候我脑海里出现的并不是那些被我杀死的人,而是伊诺还有他的歌声。
小燕子,如果我有的选的话,你觉得我会在整合运动里面当一个狙击手,当一个干部吗?”
灰喉并没有回答,而是在那儿细细的听着,在罗德岛上因为矿石病生活不顺的人和孤儿实在太多太多了。
浮士德在灰喉眼里只不过是走向极端的那一个而已,灰喉大概可以猜到浮士德过去经历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
肮脏的孤儿院,暴躁又肥胖的管理员,喜欢欺负弱小歧视艺术和音乐的其他孤儿,争吵和殴打声响彻着的凌晨,还有零下二十多度的雪地。
灰喉都能知道,也可以理解在获得法术之后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为自己报仇。
但是,但是灰喉和罗德岛的其他同事怎么也想不明白的事,为什么浮士德和梅菲斯特这些人明明过去就是被害者,现在却要将更加残酷的待遇施加给其他无辜的百姓?
“博士有一句话说的特别好,对老百姓下手的人算什么英雄?你们所作所为还敢自吹自擂为感染者而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