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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失手的时候吗？”
陈以清苦笑道：“我又不是卫总，自然也有失败的时候，事实上，我这辈子的研究，也就成功了一次，大多数时候，都是以失败为结局，这一次自然也不例外。”
“不过这样也有好处，失败的次数多了，我的心态也会比较好，不那么容易被击倒，你看，我这不就跑来找你取经了嘛。”
王大力本来想安慰一下对方，听到最后一句话，却是愣住了。
“找我取经，啥意思？我也没干嘛啊？”
陈以清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仿佛在看着一块绝世奇珍，缓缓说道。
“你谦虚了，你给了我一个全新的启发，我以前总想着要一次解决患者的问题，针对人体的相关靶点，研发出能让患者恢复健康的灵丹妙药。”
“但是事实上，人体的神经系统太复杂了，上一次我能成功，也是多年努力的结果，更可能是撞大运吧，如今想要一蹴而就，彻底解决问题，又何其困难？”
“既然化学家的办法都失败了，那就说明方向不对，或者说方法也有问题。”
“我应该考虑其他的方案，比如说，寻求物理学家的帮助。”
王大力被对方的眼神看得有些发毛，讪讪道：“你要找物理学家啊，那我倒是可以向你推荐个人，你可以找薛珅啊，他可厉害了。”
陈以清摇摇头：“他是理论很扎实，但是他研究的是纳米科学，跟我关联性不大，其实我需要的不是大科学家，而更是一位大工程师，你懂的吧。”
王大力整个人都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