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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袁平山自然不好再开口多说什么,可他心中还是有些担忧。
在他看来,秦官或许对方壶山并不了解,可他作为袁家老太爷,自然很清楚这个方壶山虽然在五大圣地之中只能居于末尾,可即便如此,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够小看的。
这一点从严宽玉身上就能够看的非常明白。
严宽玉虽然顶多只能算是方壶山的记名弟子,可即便如此,也能在整个南海收获这么大的名头,这里边虽然大部分归功于他装神弄鬼的把戏,可方壶山这个牢靠的背景也是至关重要的一个原因之一。
袁平山虽然对严宽玉一直都是嗤之以鼻,但是对方壶山却不敢有半点辱没的意思。
说得不好听点,像他们袁家这种古武氏族虽然在各方面都要优越于商贾家族,可要是面对有正规道统传承的圣地,那也只有是低头认小的份。
另一边,也就是在秦官和袁平山两人闲聊之际,严宽玉装模作样的法事已经做完了。
他放下桃木剑,最终从怀里掏出了一本泛黄的古书,另一只手捏着法诀,一边看着书上的指示,一边在这后院湖泊四周走动起来。
走到一处阵眼他就从怀里掏出一枚巴掌大小的符旗插下。
看到这一幕的秦官眉头一挑,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学艺不精,照抄典籍,依他这种依葫芦画瓢的做法,这法阵恐怕就算布置出来也断然灵活不到哪里去,死阵一座,效用平平。”M.
就在他这么说着的时候,严宽玉已经在院子里插下了十来面符旗,布下这些旗子之后,他收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