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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桩问她。
这句话正好问在知只心口的伤疤上,她惨白着一张小脸。
于桩见知只不说话,脸上的情绪越发的嘲讽:“原来你一声不响来这边就是跑来城里嫁人了啊?知只,你真是行啊,王铮尸骨未寒呢,你就这么迫不及待了?”
知只知道,一旦于桩知道她再婚的事情,那么所有人都会认为她不知廉耻,不守妇道,水性杨花,丈夫死了,她却迫不及待嫁人。
知只脸色惨白对于桩说:“不是这样的……”
于桩却无比愤怒,大声质问:“不是这样的,那是哪样的?!你告诉我?!”
于桩又说:“你不知道你婆婆病了吗?她现在躺在床上无人照顾,你呢?!你居然在这边嫁了男人,你怎么对得起王铮!”
知只还记得,她当时走的那天晚上,跟王铮的母亲说了那个事情,当时王铮的母亲,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守着王铮桌边的遗像沉默了好久。M.
知只还记得那天晚上,夜特别的黑,外面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屋内只有一盏极其微弱的微黄电灯,知只抱着晨晨坐在婆婆的身边。
昏黄的屋内,只有两个女人一个小孩的凄凉身影。
婆婆沉默了好久,同知只说:“既然是王铮交代的,你就去吧。”
那时候的知只,不知前途,不知情况,对所有的一切一无所知。
她是不愿意的,哭着对婆婆说:“婆婆,我愿意留在您身边,我不想去的……”
可是王铮的母亲却说:“你留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