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树提示您:看后求收藏(新笔趣阁www.xbqg5200.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不出,没日没夜的躲在家里酗酒,谁都不见,连莞音进去服侍都被赶了出来。摇光君说,她是那晚在咱宫里醉酒之后才变成这样的,你知道那晚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吗?”
奚微早已转到墙角去收拾玉胆瓶里的梅花枝了,“……”
草绘:“姐姐你就可怜可怜那枝梅花吧,挺好看的花都要被你揪秃了。姐姐?”
“啊?我不知道。”
“姐姐怎么魂不守舍的?是哪里不舒服吗?”
唔,是不舒服。
一想起那晚的情景她就浑身不舒服—暖光,床幔,酒气,衣衫不整,女君把大人压在床上,她一盆冷水泼过去。
床上二人都是陡然一僵,浑身湿淋淋的,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那气氛要多尴尬有多尴尬,要多难堪有多难堪,还是女君先跳了起来,竟连衣衫也顾不得理了,慌慌张张,跌跌撞撞,没头苍蝇一般冲出门去,飞走了。
大人倒是镇定得很,悠哉哉地把那碗凉透了的八宝羹汤喝了,还洗了个澡,才道:“奚微,……”
“我发誓,今晚的事我若透漏出去半个字,便一辈子嫁不出去。”
一辈子呵。
我还想与摇光君一辈子长相厮守呢,怎么可以嫁不出去呢。不能说,绝对不能说。
草绘:“姐姐这会儿的脸都变了好几个颜色呢,真的没事吗?”
奚微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刚要扯个弥天大谎把事情遮掩过去,门又响了三声,外面是怀枝的声音:“奚微你醒了吗?我有事要说,请你把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