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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繁树不好回头去看,刚才出手虽然匆忙,但她也不是没看见,贝瀛的一身红衣已被章涸撕得不成样子,不过想了想,她还是问了出来:“我们不是说好,松石作法,你躲在我头发里见机行事,我来引诱……咳,**色魇,……尽管结果不如人意,……我尽力了。”
贝瀛慢慢站起身来,神情是说不清的复杂:“嗯,的确尽力。你都快**服了,能不算尽力么?”
木繁树后知后觉有点尴尬:“……是吧?哈,哈哈。”
贝瀛扒下自己身上破布条一样的红衣,穿上章涸扔在地上的蓝衣,然后扫了一眼身后,“火马上要烧过来了,走吧。”
木繁树这才想起竹林的大火,“嗯,我们得马上……”
贝瀛忙忙把两抹平直精致的锁骨捂得严严实实,隔绝了对面直勾勾的视线,“大人,你怎么只说不动呢?走啊。”
木繁树:“……嗯。”
“嗯还不走?”想了想,贝瀛忽然笑了起来,前仰后合,十分没正形了,仿佛刚才怕得浑身发抖的人不是他,“大人啊,大人?你为何老盯着我看?怎么,我穿这身衣服不合适吗?没有吧,我觉得挺合适啊。”他转个圈,犹自评价道,“蓝衣飘飘雪花飞飞,呵呵,很衬我的冰雪气质呢。”
木繁树恍若梦中,陡然惊醒,道:“我觉得,你还是在地上打个滚比较合适。”
贝瀛:“什么意思?”
木繁树:“又脏又黑,比较适合你。”
贝瀛:“……”
回去的路上,因了这句“又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