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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如此。公堂之上,大人你最大,我不能干扰你断案。”
吴敬涟见他并未动怒,反倒给自己台阶下,心中感激不已,忙起身拱手说:“上差能体谅下官的难处,实乃万幸!来人,将私宰耕牛的人重打十大板!”
林凌启见吴敬涟一下子把事情转移到那汉子身上,看来他并不傻,不过是能力有限罢了。便说:“大人且慢,请允许我看过牛肉后再作断论。”
吴敬涟暗想:刚刚才说不干扰我断案,一眨眼就这般说法。真是官字两个口,说话有两手。
不过他不敢得罪林凌启,陪笑说:“上差能助下官一臂之力,真是感激不尽。那么有劳上差了。”
林凌启见那汉子还光着**趴在青砖铺成的地面上,暗想,幸亏现在是夏天,要是大冬天的话,即便不挨打,也会冻个够呛。唉!在当公人的眼里,老百姓就跟畜生无异。
他让那人先起来,把牛肉拿到堂外阳光底下,仔细观看着。
这块牛肉差不多有三两斤,肉呈暗红色,血水从肉中缓缓渗出。
他前世学过解剖学,这种辨认活牛还是死牛,可以说是小菜一碟。
看了会儿,又叫那人把牛肉拿到吴敬涟的桌案上,指着牛肉说:“大人请看,这牛肉是暗红色的,这些细小的血管中充满血液,用手按压会流出血水。”
吴敬涟听着有些迷糊,他只知道四书五经,哪知道这些东西。不过为了掩饰自己的无知,点头说:“上差言之有理,言之有理!”
林凌启看他头点得象吃米的小鸡,脸上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