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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控视频，我们调出来了，你的确是在帮忙抓小偷。跟那个女护士，也是她不小心踩到了滑板，撞上的你。后来是她打了一巴掌，把你给打晕了，你才倒在她身上。”
“终于来了个明白人啊，谢谢你啊，局长！谢谢！”
冷飞厌看着对面的中年警官，那叫一个越看越亲切。自己差点儿就含冤入狱了，这沉冤得雪，自然得多感谢感谢这位青天局长。
“你怎么知道我是局长？”中年警官的目光凝了下来，一双老练的眼睛，盯着他，似要把他看透。
“……”
冷飞厌沉默了。他总不可能说，自己是因为听到的吧。像这种审问室，一般都是有超强隔音的。审问室那边的人，应该是通过某种特殊方式能够听到这边，那边的声音，也只能通过音响传过来。
“我不是局长，我是这个分局的分局长李栋良。”中年警官看冷飞厌沉默，他就继续说，“也不怪小晴误会你，你这一身打扮，要告你影响风化，也是可以的。”
“我这……”冷飞厌这才注意到自己这一身打扮，为了遮住头上的那只眼睛，他把衣服给撕烂了。看上去，的确很不伦不类，不像好人。
“我知道你去医院的原因，也知道你在去医院前，都做了些什么……”李栋良盯着冷飞厌，他的态度中，并没有表扬的成分，更多的是怀疑。
“你想问什么？”
冷飞厌听出了李栋良的言外之意。
“你觉得我想问什么呢？”
“好吧，两个问题的答案其实就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