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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师爷将小个子的袍子脱下给自己换上,稍微有点短小,万幸他长得干瘦还能套的进去,又拾起那人扔掉的**,想了想,狠狠心眼睛一闭,咔嚓一下把山羊胡子割断了。
唉,身体发肤授之父母啊。
柏师爷这把胡子留了好几年,平时用一把黄杨木小梳子仔细梳理,睡觉时候还要用一个特制的小布袋装起来,现在为了活命是什么都顾不上了,他盯着手里的胡子,随便团了团塞进怀里,又将**藏进靴子,摸了摸自己头发,揉搓几下脸,确定没有蓬头垢面,脸上再没有干涸血迹,这才轻轻打开门探出头去。
果然是一艘大船,这应该是底舱,对面没有舱室了,顺着走廊走几步就能看到前面有个木头梯子,透过上面缺口,能看到暗黑色的天空和点点星光,要顺着这梯子上船上面去。
柏师爷腿一抬上了梯子,爬到一半停下来,侧耳倾听,甲板上听不到人的脚步声,只能听到水声,此刻他不由暗自庆幸自己是南方人,从小在船上长大,不会晕船,这种时候若是晕的七荤八素就麻烦了。
柏师爷先探头出去瞄了一眼,月光倾泄下来,甲板上满是淡淡柔和的光。
他急忙几步爬上来,盯着甲板上一堆雨布盖着的东西,快步闪过去躲在那堆东西后面,隔着布子捏了一下,里面是好像是麻袋,柏师爷弯腰从靴筒掏出**,选了最下面一个麻袋扎了一下,雪白的粉末流出来一些,柏师爷眼中显出惊喜,伸手捏了一点,放在嘴里咂吧下嘴,眼中的光芒更见明亮了:是盐还是上好的盐,难道抓自己的人是一伙私盐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