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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孝在家,我是本县县令,是百姓老父母,你在我县内既是我治内百姓,你不能杀我。”
岑国璞冷笑:“朝廷下旨命各地可操练团勇,我既然奉旨操练等同夺情。”说着朝京城方向抱抱拳头接着道,“国璞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国难当头,临阵脱逃者,人人得而杀之!若他日朝廷追究,我自承担于他人无干。”
“你这是诬陷……”
唐县令没说完就被人用一根绳子勒住嘴巴,接着有人朝他腿窝踢了一脚跪倒在地。鬼头刀亮光一闪,三百多颗人头落地,噗嗤!一腔腔热血冲天。这场面太过壮观,人头满地滚啊,从那以后,岑国璞就有了岑剃头的名头。
这段岑大帅的往事在京城中任何一个茶馆都是重要折子戏,说书人口沫横飞,讲述岑大帅发迹的这一幕,有的说书人还添油加醋,加上一段唐县令妻子儿女叩拜岑大帅的戏码,认为他杀的对,杀的好,杀的呱呱叫。
每次听到这里,增寿都嗤之以鼻:“恐怕是磕头求饶吧?”
老王妃自然也听过女先儿说过的折子,知道这岑剃头的来历。闻言又哭起来:“我这苦命的……”
“停,停,停!求您了,甭哭了,我活的好好的,大白天的可不待这么咒自己儿子的。”
老王妃被他气个倒仰,旁边的王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