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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他就想到了一本书,是汪曾祺的《受戒》。
这是一本只有一万多字的短篇小说,张重以前反复读过几遍,既为了小和尚懵懂的爱情,也为了汪曾祺幽默的语言。
汪曾祺的幽默,让张重印象很深。
其实说是幽默,倒不如说是洒脱。
《人间草木》中就有一段话,能够充分体现出汪曾祺的这份幽默和洒脱。
他说:栀子花粗粗大大,又香得掸都掸不开,于是为文雅人不取,以为品格不高。栀子花说,“去他**,我就是要这样香,香得痛痛快快,你们他**管得着吗!”
回过头来再想《受戒》这本书,其实故事有点“水”,所谓的“水”就是结构松散无序,全篇不仅没有戏剧
性冲突,甚至没有完整的故事情节。
有人说这是一种“散文化风格”,张重自己不敢苟同,小说就是小说,小说本身就有很多风格,未必需要用“散文化”来形容一部小说。
要是这么说,那意识流又该怎么形容?难道要拗一个什么“剧本独白风格”来形容?
至于为什么有人用“散文化风格”来形容,其实也是因为文学界对于这本书的研究不太够。
当然也是因为主流文学界并不太愿意去研究这本小说,因为它在主流文学界中有些另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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