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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开始有了笑容,拍着崔乙的肩膀道:“扶大厦之将倾,真就全看你崔和巽了!不过具体怎样办,咱们还需商议,到隐蔽的地方说罢。”
二人齐声言是,收拾了酒盏,跟着他走开了。
太子那边自然也不闲着,他一回宫,立即召来陈、过二人,大发牢骚:“懿贼都那样得寸进尺了,父皇竟无动于衷,仍旧要一碗水端平,这叫什么事?况且叫本王折了一个谋主,这该如何是好!”
同袍与湘人面面厮觑,答道:“叶党早成了秋后的蚂蚱,能多蹦几天呢?他们必然对蓝侍读大肆攻讦,我们反击回去就是了。臣心里只怕一件事,不敢尽说。”
太子挥手道:“我素来从谏如流,直言无妨。”
陈同袍捋起须:“近日您屡触皇上的忌讳,不满滋生已久,才有了今日之事。皇上本就向着懿王,隐而未发,是怕动摇国本;可若殿下一而再、再而三地擅断专行,那臣等也救不得了。”
太子面如土色,急得站起身来:“本王怎么做才好?”
“深居简出,避嫌远人,将一切政务交由陈某处置。”
“准了!准了!”太子像望着救星一般,连连说道。
“陈大人,你给太子殿下出得什么主意啊?”
湘人跟着同袍离了东宫,到了兵部门口,就加快脚步上前,“蓝渊什么人,您不知道?难道不需防备?”
陈同袍转过身,徐徐伸出一根手指,指着他说:“你看看,你这后生真是多年未变,沉不住气呀。你以为,我在跟太子推心置腹地说话吗?其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