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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甚至不敢抬头。

“那太子送往你内侍省的丧服……你可还记得?”

沈竟装起糊涂:“当然记得。但奴才也觉得奇怪,不明太子何意,又不能妄加揣测,所以未曾禀奏。”

“告诉你吧,今日是朕儿子的忌日。原来你们都忘了啊,只在朕身上有切肤之痛……”说到此处,皇帝不由自主地发出悲叹——但也只是一瞬,随后就握紧左手边的**,警惕地望了望左右,好像会因这叹息引起谁人的觊觎一般,“罢了,往事朕也不想多说。但太子于此时寄来一件丧服,料想不是他的意思,其中必有内情。沈总管,你吩咐底下的太监安排起轿,朕亲自到东宫瞧瞧去。”

沈竟登时顿首谏道:“不可!东宫上下多少侍官、宫人,万一闹出事来,岂不叫外人看在眼里?毕竟是皇家内部的事,应以国体为重。”

皇帝深以为然,便准沈竟传出口谕,召太子来寝殿答话。沈竟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旋即选了心腹作传诏人,命他先往大理寺知会蓝渊,再召太子。

蓝渊尚未罗织出一条罪名,就见使者已到,听了圣谕,吓得魂飞魄散,连忙烧了此前的供词,飞速回往东宫。

见了太子,蓝渊劝道:“皇上突然召我二人,必是计策败露矣。既已瞒隐不得,不如与懿王一同前去,稍解陛下之疑虑。”

太子便走进懿王的房间,撤了周围的看守,流泪与他叙了番兄弟之情。懿王只想从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地方尽快脱身,听他东拉西扯,好不厌烦,挥手说了句“行了,行了”,跟着走了出去,到底没给他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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