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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元龙走后,许多同僚也向卫怀忿忿地哼了一声,陆续离去。到此时,院里的人早就走了大半,只剩下十来位老儒,低着头站在一旁,还算顾及了院长的面子。
“走吧。”卫怀已从适才的暴怒中冷静下来,“我一个人,也能。”
叶永甲不敢多说什么,只在心里期望他咬牙坚持,便忍着满肚子的话,颔首答应:“那就请先生和叶某动身吧。”
卫怀便被他搀着,穿上自己的官服、腰带,站稳了身子,才去拿住拐杖,偕同他直出门外。
那群老儒却以悲悯沉痛的目光看着卫怀,而后者仿佛有所察觉般,竟突然间停止了脚步。
卫怀回过头来,鬓角银白的毛发被微风吹起。
“你们去和夏元龙说,事情由我一个去做……他还有家室,别让这**一意孤行,牵累了无辜的人。”
说罢,便再次踏上前进的路,在众人的目送下没了影。
下午的日光已不似正午酷烈了。在薄云的笼罩下,太阳自天空射出一道若隐若无的金光,洒向午门的城楼。这光不生热气,加之微风阵阵、碧空如洗,使人顿觉畅快。
尽管叶永甲的心情还是沉重,但仍不由自主地想到,也正是个作别的好时候。
“什么人!”
“知府叶永甲,奉命带国子监祭酒卫怀来宫中与会。”说着,他将官印摘下,示给守卫看。
守卫见无异处,便唤人打开宫门。一抬头,正对着他们的,就是一条阔长的石板路,直直地通到殿前——周围空无一人。HTtρ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