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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放轩在镇江休整了数日,将府中事务安排妥善后,才有余暇去与外人接洽。
他先接见了镇江知府,交代几件立刻要行的公务,并问及本地的情况,后者便答曰:“下官的镇江,大抵与南京的情势仿佛。前年思和书院派人来煽动士民,颇有些邪效,故在此地扎根,修了新的书院。”
“你没打算对付他们?”陆放轩问。
“嗨,苏州费了多少力气,才将个参政书院搞垮?”知府咬着手指,愁眉苦脸地说,“他们不仅和士人儒生关系甚密,还老教他们多管闲事,讨好民众,养得百姓的胃口都刁了,衙门前没个清静。近来又听说,他们准备争取乡绅,巩固己势,明摆着是要架空我这个长官!”说罢,他愤愤不平地敲了敲桌子。HTtρs://Μ.Ъīqiκυ.ΠEt
陆放轩啧啧叹了两声,也感到这是目前最棘手的事。有这么一个盘踞在地方的势力,未免会冲破旧有的秩序,这当然是所有官僚不愿接受的。
“乡绅未必真心向着他们,无非是见其实力尚强,不得不低头屈服罢了。”
“陆公高明,他们的利益也与书院不符。但怎样瓦解其力,使自败亡离散,颇为苦恼啊。”知府喝一口闷茶,叹道。
陆放轩却突然想到了一种解决方案,心中豁然开朗,只不便与知府直言,便暂岔开话题,转说些无关紧要的话。
知府度他胸中无谋,便没心再讲别的了,草草应付过后,长叹一声,失望地退出府外。
前脚他刚走,后脚方剑才的马车已到。他此时正是春风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