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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渊看着迷茫的徐王,将竹扇撂在一边,便进谏道:“下官见柳党运势正盛,晏温又以计安抚公卿,气息既稍敛,京中惜命者必不在少数。仅凭太子等人,无以倾覆朝政,此是孙惟高昏了头,拿您做赌注啊。”
“可皇兄待吾不薄……”
“不,纵使您带亲兵入京,柳党也能组织一支可战之师,怎能匹敌?”蓝渊摊手道,“我说句大逆不道的话,东宫大抵是难逃厄运了。”
徐王眉毛一皱,咬了咬手指,愀然长叹:“难不成叫我告发皇兄?就不能两全其美吗?”
蓝渊苦笑一声:“殿下,谁让太子不稳重,要干出这种事呢。为了江山社稷留有余脉,请您别再行妇人之仁了。”HTtρs://Μ.Ъīqiκυ.ΠEt
他听到‘余脉’二字,心中略发颤动,这是明摆着让他做继承帝位的打算了。他从潜在中意识到了此言的危险,本想加以反驳,但却同口水一并吞咽下去,他也没胆量遏制心间的某个苗头。
“那……蓝侍读,你想怎么告密?”徐王吞吞吐吐的问。
“柳镇年疑心太重,若直将太子之谋相告,日后必遭其怀疑,定有杀身之祸,”蓝渊沉稳地说,“不如先向柳党表达忠心,待太子反形渐露,再行告发,时未晚也。”
“那如今之计呢?”徐王心中无策,只得继续问他。
“您就与那使者说,兵变的事需慎之又慎,若不见东宫亲身,不敢贸然为约。”
“好!”徐王一拍桌案,“本王便依汝言。”
使者踮脚远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