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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郡王自然不能轻易答应。他本来念想着老老实实管几年南京,不给皇上添半点零星的麻烦;可就这么忠顺的一位王爷偏遇上了这种不识时务的祭酒,还动他不得,叫人头疼万分。
他知道若在此时松了口,便遏制不了这股激进的势头了。因此,他往思和书院回了批文,言道:‘本官无时不为国家思虑,亦深许祭酒之论。然南京百官俱众说纷纭,断不令行,吾虽为长官,亦不敢力排众议,轻易裁决。本官以肺腑之言告之:汝需稍敛锐气,勿谈新政,方可避困窘之境。’
卫怀见万王爷仍不改心思,便回覆曰:‘敬收郡王之批文,恭读过罢,颇有道理。然怀岁领朝廷之俸,每惶惶不能报之,常为怨恨。今既宜时也,不敢尸位素餐,力求革新布政,匡救人民。若官中有抗拒不从者,请郡王遣其至所,与吾书院一辩法度,直至一方无话,乃是议决。愿郡王可怀之策,莫视人心望沮也。’
万和顺见卫怀固执如此,无可奈何,只得在微微发了声苦笑。时有都察院的御史大人在座,亦见此信,不禁冷笑道:“卫祭酒为人不错,可惜脑袋不甚灵光哪!”
“此话怎么讲?”万和顺放下信,转头问道。
“郡王啊,吾等皆科举入仕,遣词造句自然一流,何况久居官场,写得奏疏万片,定然是出口成章。卫怀虽也是进士出身,但有籍父名之嫌;夏元龙身为举人,未曾治署理政,更无本事;杨怀绳无一实名,只是空读过几卷典籍,典簿之职也是辟举而来,泛泛之辈。”御史用极为轻蔑的口气说道。
“那御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