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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德光进了衙门,来议事堂见叶永甲和一人坐着,先行过礼。
“哎呀贤侄,”赵任佝偻着腰站起,同他套近乎。“多年不见,恐怕贤侄已忘了叫赵任的这位表叔吧?”
卢德光细看他的脸,才依稀想了起来,说道:“赵尊叔来此何干?”
“看贤侄说的,不过就是来看看你,顺带讲讲你兄弟的急事儿。”赵任笑道。
“什么事尊叔请说。”
“我儿子名唤赵授,整日游散在家、不事正务,还奢靡成性,将家中钱银挥霍一空;我想如此下去,不是个办法,特请贤侄帮着弄个举人的出身,让他去陈州的县里头任个县丞啥的。”
“当然,缺不了贤侄你的……”赵任又在口袋里摸出两张银票,塞给卢德光,卢德光也不客气,直接拿了。
“这举人之名可不是随便弄的,若被人知觉了,怕有杀头的风险。”说罢,二人一齐瞧着叶永甲。
“那这假造的文书我来写。”叶永甲也不沉默,主动揽过责任。
为使西华的知县确信无疑,叶永甲连夜编造了份贡院赐的单子,盖上伪印,写上某年某月赐赵授举人第某名之类。卢德光审视过了,说:“伪造的十分像了。你明日去西华交给知县,说让他迎接新任县丞;赵任那边我安排就是。”
“是,”叶永甲又从袖子里掏出那张五十两的银票,递呈知府,说:“属下不贪恋这些东西,知府大人收着吧。”
卢德光并没动手。他警惕地注视那张银票,迟迟没有动静。少顷,他便才推还道:“赵任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