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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白唐就早早刷洗干净,穿着白白净净的一身运动服,看着就像个高中还没毕业的中学生。
A市是个三线城市,凡是搞古董的都在古董街,体体面面的门面,瞧着都是正经生意人,就是客流量少,一天到头见不到几个人。那些算命掐字的就都窝在古董街旁边的巷子里,卖符卖纸的也都在这里。
白唐像条入了水的鱼一样游刃有余的在巷子里穿梭,招了东家惹西家,混像个地痞小无赖,一边嘻嘻笑着跟叔叔伯伯们插科打诨一边摸到了桃木剑、黄符纸、朱砂,甚至连张瞎子的那条小黑狗都给抱了回来。
“哎呀张叔,你家小黑最近很是肥硕,我帮你溜溜去啊,太胖了伤身!”转身就拿小刀隔了小黑狗的腿,放了点血,掺了点水,掺了点现成的鸡血,唔,满满一大碗的黑狗血就制成了。
又忽悠着巷口的李老头,拿了人家当做消遣的上好糯米酒,惹的整条街都骂骂咧咧鸡飞狗跳。
终于等到晚上,白唐大摇大摆的进了博仁医院的西三栋,三两下就上了三楼。
他从三楼这头走到那头,路过了值班室,看过了婴儿室,瞧着都蛮正常的。他忍不住嘴角扯出个大大的笑,赚大了!估摸着多半是这帮人自己吓自己,院长还给1万的服务费,真是开心坏了!
已接近2点,白唐打了个呵欠,大喇喇的将朱砂沿走廊撒了一圈,重点照顾了下婴儿室,足足在婴儿室门口撒了两层。
然后就吭哧吭哧把值班室里的桌子搬出来,权当是天师开坛做法的供桌了,咳,想来祖师爷不会介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