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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开手，摇摇头。“是人不是人的，可别问我，这种哲学问题我最头痛了…我只是想让世界变得更有趣些罢了。”
“有趣…吗？”方平凡重复道，也笑了起来。“你这个怪物。”
“别这么说我嘛。”刘能撇撇嘴。“我还想和你做朋友呢。”
“等我出来吧…”方平凡忽然沉默，片刻后，他问道。“你听说过缸中之脑吗？”
刘能点点头。“我喜欢希拉里·普特南。他是历史上少见的清醒之人。”
“残忍的真相与繁华的虚假，如果真相的尽头是一片虚无，我们还应该去追求它吗？”说这些的时候，方平凡的眼神中第一次出现了茫然，他语气很轻，不知是在问刘能，还是在问自己。
“这个问题太难，我也无法回答。”刘能也收起了玩世不恭的态度，看着方平凡，真挚的说道。“但我觉得，正如这个世界需要守护者一样…他也需要毁灭者。”
“谢谢你。”方平凡眼中的迷惘消失，笑了起来。
上飞机的时候，他最后看了眼南方，晚霞如同火焰一样，点燃了天空。
南方，柳原市。
森林之中。
一辆绿色的吉普车停了下来，穿着军装的壮硕老人健步走上台阶，来到了尖碑脚下，传送门前。
“将军！”两侧的军官立正敬礼。
“怎么回事！？”老人皱着眉头，看着诡异的深红色传送门，问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房将军，变化是昨晚开始发生的。”基地最高长官徐风走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