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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上也带着笑意,似乎觉得非常满意,听得是相当过瘾。
因为他从出生到现在,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演出。
一听到舞台上那小伙子在死气沉沉的歌声中忽然来一个高音的时候,杜沉非就已经在忍不住大声叫好。
一听到这个叫好声,那些围观者的目光,便都朝杜沉非看了过来。
杜沉非也是一个小伙子。
这时,他正站在一盏明亮的风灯下。
他长得虽然并不是特别好看,但也绝不会有人觉得他难看。
杜沉非站在人群中,看起来似乎并不是一个很特别的人,又似乎是一个颇为特别的人。
无论如何,他的眉毛,比这广场上所有人的眉毛,都至少要黑三点四五倍。
他的眼睛,也比这广场上所有人的眼睛,都至少要亮三点四五倍。
这样的一双眼睛,即使是年过八十三岁、已卧病在床八年零三个月的人,也一定能够从这一双眼睛里看到希望。
杜沉非身上,显而易见的特别之处,是他穿的衣服。
他的衣服,虽然洗得很干净,但却不多不少正好打了三百八十一个补丁。
一看到他身上的这件衣服,所有人都鄙夷地撇了撇嘴。
这些围观的人,似乎日子都过得还挺滋润,没有人穿着打补丁的衣服。
一听到这种叫好声,杜沉非身畔,一个在四月份就光着膀子摆酷、手臂上还刺着“我是一坨屎”的非主流大叔,一面冷笑,一面大声向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