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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
但是……死亡之力，竟然属于“生命”体系？
生和死，本身就是一体的？就相当于一张纸的两个面？
姜河一直以为死亡之力应该是一种“负能量”，应该属于“能量体系”，没想到在技能高塔的分类中，死亡竟然跟生命同类。
这个发现最然有些奇怪，却也并不那么令人震惊。
真正令人震惊的是……两个九阶技能，在技能高塔上的具现柱石，最高都直到技能高塔第一层顶端。
暗影和死亡力量同时晋升九阶，九阶的力量，竟然才达到技能高塔第一层的顶端？
九阶的力量，在技能高塔这里，才属于第一层的力量？
抬眼看向技能高塔，姜河发现，第一层上面……又显出了一层高塔虚影。
至于在第二层之上，还有没有更多的层次。甚至，整个技能高塔到底有多少层，姜河根本看不清。
只是隐隐约约看到，这座技能高塔似乎还有很多层。
在技能高塔这里，一阶和九阶，都属于第一层的力量。
也就是说，九阶的力量……仍然只是渣渣？
姜河想到了父亲，母亲，以及曾经见过的那一群青铜巨人，心头也释然了。
至少父亲的实力，就远远不是超凡九阶可以抗衡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