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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他的气焰忽然被斩断了一半，明显看着底气不足。
但为了面子，为了在乔知昂面前的面子，他硬撑着。
乔乐初和乔知昂看着老爷子。
乔乐初的表情还可以。
毕竟在她心中，谁怕顾砚璟都是应该的。
只是乔知昂的小表情，满满的担忧，觉得这爷爷看起来有点说大话，不太靠谱的样子。
“看什么看？”顾老爷子底气不足，就又开始端长辈架子，“有你这么看自己爷爷的吗？我刚刚哪句话说得不对吗？”
顾砚璟还是看着他，平静无波的眼底，一寸一寸的冷：“带他逃课，您还有理了。”
顾老爷子的手用力攥着拐杖。
乔乐初和乔知昂看着马上就要撑不住的老爷子。
“你！”老爷子声如洪钟地喊了一个字，然后声音又突然虚了下去，捂着自己的胸口道，“哎呀，哎呀，哎呀呀。不行，不行，胸口疼。我又病了，又病了，气得，气得。”
乔知昂马上去扶他。
顾砚璟看着这二十年如一日的拙劣表演。
小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