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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感觉是突然袭上来的,将方才所有的清明全数冲淡,不只是控制她的身体,甚至连她的意识都像是要在同一时间给控制住。
那是一种源自内心深处的放纵,似要将一切都抛诸脑后,只想尽情放肆一回。wwω.ЪiqíΚù.ИěT
温枯强行忍着那股子几乎要将她撕裂的难受与煎熬,一双黑眸紧紧的盯着扶瑜,几乎要将人剜个洞。
扶瑜被看的害怕极了。
她连连往旁边退了数步,一路跑到门口,“那个,我……我突然想起自己有梦游症,这会儿症发了,我先去了!”
话落,人已经一溜烟跑到了院子里。
“哥,嫂子身体不适,你可要好好照顾她啊!”人几乎是要跑到院子尽头了,她还不忘传音给扶渊,“不必谢我,都是我这个做妹妹的应该做的,哥,我能不能抱上小侄子,就看你的了!”
“这药的解药就是你嗷!”
扶渊扭过头,看着那蠢东西脚下生风一溜烟的跑不见了影。
他的薄唇几乎紧抿成了一条线,差点没捏死扶瑜那玩意儿。
温枯倒想追出去,却是双腿发软,那毒厉害的很,哪怕她只是轻轻动一步,那股子放纵的难受便要将她全数吞没在欲望的海洋里。
扶渊当即扶住了她。
他不碰还好,一碰瞬间就收拾不住了。
就像是大坝决堤,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