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漏血出来,这才放心。筆趣庫
他重新插了引流管,然后逐层缝合腹部伤口,关腹结束手术。
动一次手术,就会对元气有一次大损害。杨仙茅很懊恼,因为自己技术不到家,让冯秋雨遭受两次手术痛苦。
杨仙茅还有一个担心的,就是冯秋雨的高烧,这是伤口发炎了,希望调整后的专门抗菌消炎的消毒生肌汤能够抗住伤口炎症。
他盘膝坐在铺盖旁,紧张的盯着引流管,发现引流管下器皿中不再有鲜红的血,证明体内没有再出血了,这才舒了一口气。
杨仙茅一边烤火一边看着床上静静躺着依旧昏迷不醒的冯秋雨。不时伸手摸摸她的额头,感觉热度慢慢减弱了,不由得心中很高兴。
夜已经深了。
冯秋雨病情基本稳定,麻沸散的麻药恐怕要到第二天早上才能过去了,所以她晚上是不会醒过来的。杨仙茅紧张劳累之下,心情放松,便犯困起来,不知不觉倒在冯秋雨枕头边,蜷缩着身子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杨仙茅仿佛听到有人轻轻的哭泣,不由吃了一惊,一下从睡梦中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还躺在冯秋雨的床边,只不过身上多了一件丝绵长袍,而哭泣声就在旁边。筆趣庫
他赶紧抬头一看,见到的是冯秋雨一张白净秀美此刻却哭得梨花带雨的俏脸。
冯秋雨没想到杨仙茅突然醒过来,赶紧扭头过去,伸手拭泪。
杨仙茅身上的丝绵长袍显然是冯秋雨在他睡梦中拿给他盖上的。
杨仙茅见她哭泣,还以为怎么了,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