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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大勇给我打电话,说是有一家在找人看脏,问我愿不愿意过去。
“那家的事不严重,就是家里小孩总是一个人自言自语,还跟他爸妈说家里有个姐姐陪他玩。”孙大勇说:“那家人曾经有个女儿,七岁的时候得病没了,他们就想着找人看看,要真是他们死去的女儿,就好好给送走。”
饶夜炀一向都是生吞厉鬼,可从来没送走过。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我正犹豫的时候,石像里钻出一根血丝来,缠上我的脖子,紧接着后脑勺一凉,我开始说话:“今晚过去,把地点发给我。”
这是饶夜炀在控制我。
“哎,这就发。”孙大勇应道。
挂了电话,那根血丝缩回石像里,后脑勺的凉意消失,我急忙把石像扔到床上,“你想去就跟我说,咋还这么搞呢?”
他这一出让我心中十分不安,同时也意识到在他面前,我不占任何优势,完全被他操控在手里。
等了好半天,饶夜炀也没回答我。
我双手缓缓收紧,呼吸急促,心里有个疯狂的想法,现在黄皮子不杀我了,鬼婴也被卢东来给收走,即使失去饶夜炀的庇护,我也能活。
今天看脏就是个机会,他离不开石像,我要是把石像意外丢了,就应该能摆脱他。
我越想越觉得可行。
晚上七点多,孙大勇把我送到需要看脏的那家。
我们过去的时候,家里只有母亲和孩子,母亲叫吴凤霞。
我觉得她是个讲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