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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
好半天,我才反应过来,哭喊着扑到爷爷身边,手足无措的看着他,看着那根扎进他身体里的棍子,想碰又不敢碰。
周围乱糟糟的,村民说要报警,村长犹豫半晌同意了,出了人命,只能这么干。
村长把我拉到一边,不让人碰爷爷。
我抓着村长的胳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的说:“一定是黄皮子,是那东西把我爷害死了。”
“这话可不能乱说。”村长蹲在我身边,紧张的说:“晓晓,你可要记得,这些话可不能跟官家的人说。”
我抹着眼泪,脑子清醒不少,知道其中的利害,嗯了声。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官家的人过来调查三四天,期间还把爷爷的尸体拉到了县城,始终没能得出一个结果,直到头七那天才通知我们去领尸体。
村长说我爸给他打电话交代过,领回尸体就直接下葬,所以村长领着人把尸体运回村后连家门都没进,就直接装进棺材抬到山上埋了。
我想要留一天,可村长听我爸的,根本不在意我的意见,就连给我爷摔盆子都是找的同村的小辈,没让我去。
我跪在坟坑边上,看着村里人往坑里扬土,哑声哭着,两只眼睛又胀又疼。
“晓晓,你别怨我,这都是你爸特地打电话交代我的。”村长解释说:“再说了,你是个女孩,本来上坟摔盆子这事就不该你来,往常让你去上坟,那都是你爷坚持的,村里的老人都不同意。”
我听着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