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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眠到天亮。
吃过早饭,牧笙就又去了猫狗包子铺,低声跟邹戈说了些什么,邹戈点了个头,牧笙就又回府了。
两日后,邹戈来找牧笙,跟牧笙说:“已经查清楚了,田家和曹家都让人混进去打探了,曹平远身前,和田溢年不仅是上下属关系,还两人私交甚密。我也派人跟大理寺的人偷偷打听了一下,大理寺的人都说之前曹平远审的案子,田溢年都有参与,也不是个好东西。还说若是是因为许覆舟太过刚直,田溢年几乎说一句话,都被许覆舟呵斥一句,说他做的不对、说的不对、不该这样,田溢年才以身体近来多病为由辞官的。”
牧笙摸着下巴,笑道:“这么说,田溢年其实是被许大人打压,在大理寺几乎没什么权利了,才辞官的?”
邹戈吊儿郎当,“反正大理寺的那些小喽啰是那么说的。”
就算大理寺的小喽啰这么说,牧笙也不信。这田溢年辞官,肯定跟曹平远暴毙有关。
不然,许大人才升任大理寺卿多久,田溢年就受不了?放弃了多年的大理少卿位置,辞官了?
辞官就算了,还几乎不再出门,也不跟人结交……
这摆明了是要将他自己弄成隐形人,让谁忘了他的存在啊!
牧笙又慢慢摸着下巴,“他肯定知道点什么。”
“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你。”邹戈一点不客气的给她泼冷水。
“我有办法让他告诉我。”牧笙笑。
邹戈也不问什么办法,似乎只要她说有办法,他就会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