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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是你，真的是你做的？”
“是又如何。”江哲没有否认。
赖琼这种人上来就对周沫一顿羞辱，连自己也不放过，这种人的品行怎么可靠。
要清楚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
她不仅恶语伤人，还想要打人，送上门来了，自己怎么可能会放过他们呢。
“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知不知道这份工作对我有多重要？”
“你知不知道，我学画画，上大学花了家里多少钱？”
听到江哲承认后，赖琼整个人的气势顿时就变了，仿佛她自己才是那个受害者一样。
“那又如何，那么你又知不知道周沫受了多少苦，你又知不知道，你每一次的羞辱，会在周沫心里留下什么伤害？”
江哲可不会去同情这个赖琼，不过他或许有些明白了，为什么这个赖琼会对周沫这么跋扈了。
也明白为什么以前那些看热闹的人，也同样在一旁附和了。
因为她们想要通过比她们更惨，更穷的周沫来发泄她们的优越感。
她们或许曾经受过歧视，所以她们在周沫身上可以享受到，在比她们更有钱，更优秀的人那里享受不到的**。
所以周沫之前才会成为那个在学校里感受不到任何温暖的存在。
所以她们羞辱人的时候喜欢让所有人都看到，因为她们作为施害者的**可以最大的满足。
“我……”赖琼听了江哲的话后顿时就愣住了，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