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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任凭石哥怎么分析,我都听不进去了。只是不停地喝闷酒,不停地“嗯嗯嗯”。
再坐下去也没多大意思,我仰起脖子喝完杯中酒:“石哥,你是真朋友,不然,我还蒙在鼓里。”
出了石哥家的门,我装出快乐的样子,如果把家比成一条小船,把生活比成一条河,那么,我父母就是坐在船上看风景的,此时,风雨欲来,江潮涌动,我能告诉他们,船舱有个洞吗?
不能,我应该风雨一肩挑,先与我姐姐,姐夫商量对策。
横过马路,我到了粉店。我姐正在忙,见了我,忙领着我往二楼走,进了客厅,她把门一关。一路说开了,她掌握的情况,比石哥说的更严重。
她说向主任专门请了乌乡搞命理这一行的人开了个会,每人发1000块钱,一是把师父搞臭,二是把万山红赶出乌乡。
我想不到背后主使,竟然是这个姓向的,难怪要办门禁卡,难怪老李装做不认识我。
最后,我姐说了一句让我十分生气的话:
“老弟,我怕你也只能改行,还是跟姐一心一意搞点实业。”
我忍住没有怼她,毕竟,她是我的亲人。
我姐叹息道:“树倒猢狲散。你师父都被人黑成这样,你还有生意吗?你还能靠这门手艺谋生吗?”
她见我还是不吱声,低声道:“这些事,我们一定要瞒住,不能让爹娘知道。”
我盯着我姐,一字一句说:“到了这个地步,还藏着掖着干嘛?他们迟早会知道,不如说出来,我们共同